“心思？是夸我变得更细腻了吗？”李婉歌微微弯唇，丝毫不退让。
“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陶清涵也不像多费口舌，“但我想知道，你跟李婉吟说了什么？能让她打你？”她目光低垂，落在了李婉歌脸上。
她的脸依旧细白如婴儿，左侧脸颊上哪五指红印清晰可见，挂在她脸上，竟然还有几分狰狞。
“我能说什么啊？”李婉歌可怜兮兮道，“我可是在到处为她澄清啊……”
“你的意思是你到处帮她澄清什么？她有什么可让你澄清的？”陶清涵继续逼问道。
“当然是……”李婉歌顿了顿，突然低声说道，“表姐你不知道吗？外界都传吟姐在外面鬼混，与多个男子纠缠不清……”
“这怕不是你传的吧？”陶清涵突然笑了。
“二姐姐这时什么话？李婉歌一愣，双眼无辜的瞪着，“在表姐心中，我竟是这种人吗？”
“不是，但你比这种人更讨厌。”陶清涵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唉……”李婉歌叹了一口气，“那吟姐呢？表姐对吟姐又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陶清涵说道。
“那表姐可要跟她建立好感情，说不定她未来会成为您表哥谢朝瑾的妻子。”李婉歌后面几个字声音不大，说的却很清楚。
若是前世的她，听了这话，估计都要蹦起来了。但今生，她可没有任何触动。陶清涵点点头，笑着回道。“好。”她的笑意并没有蔓延至眼底，反倒像是应付。这家伙，又像从前那般激她。
从前也是，知道她喜欢谢朝瑾，便以这般方法激她。导致她每次看李婉吟都不顺眼。
“好？”李婉歌微微一愣，这反应怎么如此平淡？前一阵也是，她不会真的不喜欢谢朝瑾了吧？真是不可思议。这人从儿时便一直喜欢谢朝瑾，黏在他身边，怎么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前一阵她还打听到，陶清涵拉着谢朝瑾逛街散心，本以为这家伙还喜欢这谢朝瑾，没想到……
“表妹，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陶清涵悠悠道，“我不是，我表哥也不是。”她的声音婉转悠扬，却令李婉歌一阵毛骨悚然。
她什么意思？
无视李婉歌在那的微微错愕，陶清涵拿起手帕擦了擦嘴，从一旁的丫鬟端着的碗中漱口，盆中净手。走完这一遍流程后，她端正的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