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白宁皱眉：“他们要十二宫，同引起大陆的战火有什么关联？”
暗卫：“……”
殷白宁摆了摆手：“你先下去。”
暗卫退下了。
殷白宁看着手上的供状，手指微微摩擦那页纸，目光逐渐放空，时间过得真快……
也快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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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除夕。
渲月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身边空空如也，太子殿下不知去了哪里。
渲月从不让人进来伺候，她自己洗漱好了，一边打哈欠一边走出去，同东宫的大总管道：“去同皇上说一声今早我不过去了。”
大总管他应了声“喏”。
“方才锦公子来了，说是有事要同您说。”
“哦。”
渲月想了想，早膳也没吃，先去了江锦的院子。
“少将军又来找锦公子了。”
“他们感情真好，好羡慕。”
“听昨夜的侍卫说看见少将军从锦公子房里出来。”
“什么！”
“他们是那种关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