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监控都关了。工藤新一苦中作乐地想。要不然太宰回头看到了,指不定会无语地笑起来。他转念一想:要是那孩子能因此而感到可笑的话,好像也不是一件糟糕的事。
一边努力为自己打着气,工藤背扶着队友,同时观察着道路。
正如通讯装置里不知身份的女性所说,这一路上的监控与武器装置、都被关上了。
以“钓鱼”为目的特意为工藤新一与五条悟准备的地牢,可以说这一层只有他们两个囚徒,正是这种规格的优待。
脚底是冰冷无温度的石板,四周是足以吸收惨叫声音的墙壁。
一路上路经不同用途的囚室,唯独同样粗细的铁栏杆将一间间牢房隔开。
暗藏在墙角、洗刷不掉的污垢,应该是陈年的血渍吧?
工藤咬着牙,从这段地牢走了过去,不再回头。
走到这段路的尽头,那扇必须经由密码操纵的厚重铁门,已经打开了一道门缝。
看起来还是那位不知姓名的女性,帮他们开启了通向上层的道路。
可是、要不要相信呢?
对方是所有情报都模糊不清的人,只留下了那么两句难以理解的台词,便再也联系不上。
万一是黑手党的阴谋呢?
万一是太宰故意泄露的、看似“突破口”的陷阱呢?
工藤沉思了一下,费力地回头望望肩上。队友的白毛凌乱翘着,鲜血依然从眼眶下滴落。
…………不可以再耽误时间了。工藤在心底思忖。至少要把五条先生给救出去才行。他估摸了一下自己残余的体力值,认为果然还是要把可能性寄托在队友身上。
哪怕自己逃不走了,也要尽可能多救一个人出去。勇敢坚定的大侦探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