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侧总是被绷带遮掩的左眼上——
什么阻碍物, 都没有。
“……”
“……”
纯白房间里,诸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几乎要冷场。
“我不是。我没有。不关我的事~”这个‘太宰治’唱歌般轻飘飘地说:
“他首领宰搞出来的修罗场,和我武侦宰有什么关系~~”
(……)
(这个人, 在说什么啊)
纯白房间里的所有人, 纷纷感觉自己恰才沸腾起来的情绪、顿时被狠狠泼上一桶冰水。
这里没有人是傻子。只是……
(无论如何)
(都想要再见那个人一面啊)
“那么那么, 让我看看~”
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依旧是整个房间里抢先开口的那一个。明明同那个人拥有完全一致的面容,他说话时却显得轻浮,好像飘在云端一样不着调极了:
“都是哪些黏人的小狗狗们追了过来呢~~”
唯独在说这句话的时候, 这男人有一瞬间沉下神色。
从那双鸢瞳里, 浮现出宛如能够看透人心、看穿肺腑、看清人格一般, 冰冷而锐利的光芒。
在这一瞬间, 这个陌生男人的气质,同另一人、无限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