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腿, 踹了琴酒一脚。
踹完之后他还不解气, 抬手就抓住琴酒长达小腿的白毛,逼迫人弯下腰来。
接着从衣兜里掏出油性黑笔,拔出笔帽、在琴酒那张已经被涂鸦了一片的脸上,又画了个狗头。
“快滚。”
太宰冷酷地说完,自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苏格兰的公寓。
苏格兰:“……”
琴酒:“……”
两个成年男人对视了一眼。琴酒杀气腾腾气场骇然,可苏格兰半点不怵,只盯着琴酒脸上用清水洗不掉的大小狗头、露出一个假惺惺的微笑。
“请吧?”苏格兰伸手,“把小少爷的行李交给我好了。”
他在人家伤口上毫不客气地撒了把盐:
“我会好好照顾‘小主人’的。你放心出差做任务去吧。”最好再也别回来了。
琴酒冷哼了一声,面对这样的挑衅倒也什么都没说。
他把沉甸甸的行李箱交给苏格兰,冷着一张脸开始叮嘱:
“小少爷作息不稳定,记得继续矫正。要是等我回来发现他还习惯熬夜不睡觉,浪费了我一直以来的心血,你们三个就死定了。”琴酒用最森寒的杀气说着最男妈妈的台词,“另外螃蟹不能多吃,小少爷胃口不佳需要再调养,还有,不能让他长时间一个人呆在室内。”
苏格兰保持着微笑同琴酒对视,实际内心剧烈波动。
(这就是‘狗’吗?)
苏格兰惊叹道。
(琴酒——这就是‘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