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微微颔首，对着苏清雅微微一笑。
可这并不能融化苏清雅脸上的冷漠。
“师姐，我听说莫师叔，再收弟子，你感兴趣吗？”
还没等张执事公布消息，这些消息便如同扑入池水中的墨水疯狂的扩散。
苏清雅原本还拎着的茶壶直接打翻，将小蝶吓一跳。
“苏师姐，你还好吧！”
小蝶关心的看向苏清雅。
“你...你说莫凡收弟子？”
苏清雅的语气颤抖起来。
在那日，被莫凡一个拔剑姿势吓得瘫软在地的苏清雅认清与莫凡之间的“差距”之后，一直潜心修炼，巩固境界。
失败，并没有让她沮丧，反而将她原本的骄傲抹杀。
供放在台案之上的树枝，更像是一条鞭子，不停的抽打着，让她前行。
来到小院之后，她再也没有出去过，除开小蝶，也没人敢接近这个满是剑气的小院。
哪怕是院子之外的消息满天飞，也传不进这个小院子。
苏清雅的脸色变化，尽入小蝶眼中。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苏清雅很快便是重新调整情绪，成为那个冷漠的人。
“苏师姐，你就不要装了。”
小蝶噗嗤一笑，出于淑女的本能，立马用手捂住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