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既然木琬这般在意夏沧,他不杀夏沧还不行吗?
木琬听见他的话,好了许多,她像是忍住了极大的羞意,“那你再不能这样对本宫了,本宫昨晚被你折腾地现在还疼呢。”
她瓮声瓮气地说着,抱怨着靳舜的粗鲁。
等等,昨晚?
靳舜像是激灵了一下,他抓住木琬的双臂,让她与自己对视。
木琬却很是羞郝地躲开他的视线,“干嘛呢,大白天,你也不害羞。”
“昨晚……”靳舜轻声道,木琬现在的异常让他有了一个大胆猜想,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你还说!”木琬将头埋进被褥里,“堂堂靳王竟然孟浪至此!”
“本王只是想问你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靳舜将她的被褥往下拉,木琬的小脑袋露了出来。
“哼!”木琬狠狠磨牙,“你给本宫灌酒,还问本宫记得什么?登徒子!你要不是本宫未婚夫,本宫定让父皇阉了你!”
她额角的血已经凝结成块,触目惊心地伤疤显示着她撞地有多厉害。
木琬还在自顾自地骂着靳舜,靳舜听见她细数“昨晚”他的放纵,眼泪竟是止不住地落下。
“哎,你,你哭什么啊?”木琬歪歪脑袋,“你昨晚趁着本宫醉酒对本宫做那样的事,本宫都还没哭,你就恶人先告状了是吧?”
靳舜双臂死死搂住木琬的腰,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咳咳,松手,松手啊!”木琬挣扎着,但是靳舜却越抱越紧,一边抱一边流泪。
“行了,本宫不告诉父皇还不行吗?咳咳。”木琬有些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