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清也坐到椅子上,倚着靠背。
烟雾缭绕,看不清阮时宴的眼睛。
“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卿清先开口了,因为阮时宴并没有说话的打算。
“一次正常,两次巧合……我早该想到的。”
卿清偏头看他。
阮时宴眸子沉了下去,思绪被拉的老长。
卿清把手抬过去:
“这个疤你应该认识吧?”
阮时宴执烟的手一顿,看着那个疤,虽然时间太很久,疤痕也没有减淡。
刻在卿清手上,烙在阮时宴心里。
这么多年……
如果不是这道疤,他们那次过后根本再无交集。
“是!”
半晌,阮时宴从嘴里挤出来一个字。
“这个疤,是我那年出车祸造成的。”
“所以……我们很早就认识了,对吗?”
“是。”
声音有些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