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桦言点点头,心里美滋滋的。
只见,他又掏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子,在她面前打开来,里面装着的是一个白色的药丸。
容慎将那药丸递给聂桦言,道:“把这个吃了。”
聂桦言张开嘴巴,撒娇道:“要道长喂我吃。”
容慎拿着那颗药丸的手颤了颤,还是缓缓递到了她的唇边,那人含住了那药丸,同时也舌尖也勾了勾他的手指。
聂桦言将药丸咽了下去,抬头看向容慎,那人还傻傻的盯着自己的手指,不知所措。
聂桦言哈哈大笑,道:“我说道长,你怎么还是这么可爱,半点儿禁不起诱惑,你说说你这样子,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叫我怎么能放心得了?”
容慎红了红脸,道:“旁人……旁人可没你这般……”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了什么来。
聂桦言又笑了起来,他果然是个谦谦君子,便是连那些个市井话儿也说不出来。
她的手被铁链锁着,故而只能身子凑近他,额头蹭了蹭他的脸颊,道:“怎么办,我好担心,道长会不会被旁人抢走?”
容慎咬了咬嘴唇,道:“不会,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谁都抢不走的。”
他更凑近了她一些,好叫那人不至于被铁链勒着,不得舒坦。
其实聂桦言几乎是没有痛觉的,她的五脏六腑已经腐烂的差不多了,如今还能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
她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不仅如此,便是连嗅觉和味觉也几乎是没有了的。
故而,之前容慎给她带来的糕点,她吃着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味道,也分不出来哪一样是哪一样,只是从表面能看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