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他道长。
他连忙将聂桦言抱的紧了紧,道:“阿言,是你。”
聂桦言很是疲惫,她的头在容慎怀里蹭了蹭,道:“我方才做了个梦,梦到我挣脱不了束缚,看着别人用着我的身体,还……打了你。”
容慎垂下眸子,他该如何告诉她那并不是梦?
他怎么忍心?
聂桦言见他没有说话,便抬起眸子去看他的脸。
“你怎么了?”
那人的脸上有一个很清晰的五指印,这个印子好像在她梦里是……她留下的。
她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那被打的微微有些肿了的脸颊。
那并不是梦吧,是真的发生了。
聂桦言早该想到的,她流了那么多血,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没有死?
“这是……我干的?”
容慎低下头,摇了摇。
他越是这般,越叫聂桦言心疼极了。
她落下一滴泪来,带着怜爱的目光看着他,道:“对不起,我失了心,痛不痛?”
容慎眸子里满是委屈,可在看到她落下的眼泪,他眼里的委屈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将聂桦言紧紧地抱在怀里,低声道:“我不痛,我不在乎,阿言,只要你能回来,便是被你打死又何妨?”
聂桦言推了推那人,可是那人抱的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