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你怎么了?”
聂桦言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漠道:“你想说什么?”
容慎咬着嘴唇,低下了头,道:“你……”
他连自己都不知道该问什么,她没有忘记他,只是冷淡了,这叫他怎么发问。
半晌,他无可奈何道:“没什么。”
聂桦言在那山洞中打量着四周,最后循着那幽深的甬道走去,可那甬道处被黑衣男子设下了结界。
她伸手摸了摸那结界,没有要破开的意思。
容慎正要说什么,却见她淡淡然的走进了洞中的那铁笼之中,在那里安然的坐下来。
容慎在她身旁坐下,道:“不想法子逃出去吗?”
聂桦言淡淡道:“为何要逃?我要留在这里。”
容慎不解的看着她,心中满是疑惑,她好像哪里不太一样。
或许是她才刚刚苏醒的缘故,容慎叹了口气,只要她还活着就好,只要活着就好。
她靠着铁笼,缓缓闭上了眼睛。
容慎担心她靠着铁围栏会着凉,便想将她揽在自己怀里,叫她靠着自己。
他的手才刚触碰到她的肩膀,那人便警惕的睁开双眼,用一种无法言说的目光看着他。
那眼神好像是在……排斥。
容慎怔了怔,低声道:“我只是……只是怕你着凉,想让你靠在我怀里罢了。”
聂桦言瞥开眸子,淡淡道:“不必,我不喜与旁人触碰。”
她的这番话着实是吓到容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