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眸子暗了暗,低声道:“看不出来,你们道士竟还有这么深情的,我还以为修道之人都是没有心的呢。”
容慎并不理睬他,只是将怀里的聂桦言抱的更紧了些。
黑衣男子挑着眉摇了摇头,便走开了。
容慎的头越来越痛,他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渐渐地……昏睡了过去。
直到怀里的一阵响动,将他吵醒,容慎缓缓睁开双眸,怀里那人还在不停地动弹着。
容慎猛地低头,只见怀里那人已经醒了过来,她睁着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着容慎。
“你醒了,阿言,你终于醒了。”
聂桦言却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盯着他,那种古怪容慎说不出来。
好像是一种陌生,但又不是全然不识的那种陌生。
容慎声音抖了抖,道:“阿言,你还……记不记得我?”
聂桦言一把将容慎推开来,语气十分冷淡道:“我记得,你是容慎。”
容慎?
他怔了怔,她极少叫他的全名,这么陌生的叫,叫容慎心中一颤。
“阿言?”
聂桦言站起身来,手臂上的伤口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将手覆在那伤口上,手心里的灵力缓缓吹拂在那伤口上,很快便恢复如初。
容慎跟着站起身来,伸手去拉她的手臂,却被她轻易躲过。
他只堪堪碰到了她的衣摆。
手中落了空,容慎心里也跟着空落落的。
她为何对他如此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