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桦言根本顾不上看他,也没工夫跟他说这些无所谓的话。
“闭嘴。”
容慎眸子颤了颤,她躲闪的辛苦,这样下去怕是也撑不了多久,她便会灵力衰竭,到时两人都会死。
与其如此,他宁愿自己葬身那凶兽之腹,兴许还能为她争取逃脱出去的机会。
聂桦言自己又何尝不知自己根本除了躲避没有任何办法?
只是这种关头,叫她丢下他是绝不可能的。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再靠自己的血困住魔圣兽了。
偏偏前几日她受了剑伤,身体本就失了血,眼下再用那禁术,怕是会死。
忽的,那魔圣兽停了下来。
聂桦言也在角落里放下容慎,只听那魔圣兽气喘吁吁,似乎是累了。
说来也是,原本就是饿极的状态,这会儿又耗费了大量的体能,饶是凶兽也是会疲惫的。
这样一来,或许可以用这个办法慢慢消耗它的体能。
聂桦言大口大口喘着气,唯一的问题就是自己也很累。
到最后,也不知谁能耗得过谁。
聂桦言用胳膊肘撞了撞容慎的手臂,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容慎垂下眸子,道:“你撇下我。”
“……”
聂桦言翻了个白眼,问了等于白问,这家伙也未免太过悲观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