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慎以为弄疼他的,连连道歉。
那人摇摇头,示意他快些给她吃药。
服下几粒灵丹之后,聂桦言便觉得周身有了些力气,但还是疼的要命,不愿动弹。
“你把我的衣裳脱下来,给我上些药,若是留下疤来,难看死了。”
容慎手上给她宽衣,嘴上道:“就算留疤了,我也不嫌弃的。”
那人一听这话立刻反驳,道:“谁要你嫌弃不嫌弃的,反正不要留疤。”
敞开衣裳,那人白皙的肩头便露出来,再往下胸前血淋淋的剑伤,看起来着实骇人。
容慎心中不免疼惜,手上便轻柔的给她上药。
那人不时发出“嘶嘶”的低吟声,尽管他再怎么动作轻,聂桦言还是疼的很,她从小便最怕疼的,像这样的严重的伤也还是极少受。
她忽而想起了什么,当年在女床山上,那个抢她乾坤袋的家伙,也曾一掌将她打成重伤。
她怕说出来叫容慎心里难受,便没有提起那事。
上好了药,容慎给她将衣裳拢好,道:“你再休息一会,若有人来,我再喊你。”
聂桦言点点头,便躺在他大腿上,闭上眼睛。
半晌,腿上那人低声道:“太疼了,我睡不着,你唱支歌来听听,分散我的注意力。”
容慎面色微红,哼起小曲子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人传出均匀的呼吸声,他才作罢,开始打坐。
过了很久,山洞中传来一阵古怪的吼叫声,容慎四下看了一眼,那声音似乎是从他们所在的山洞旁边的狭长甬道中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