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慎将人打横抱起来,道:“失礼了。”
农人摆摆手,示意并不介意,又喊了他妻子去给两人收拾屋子。
妇人便带着两人往小屋去,进了屋便给他二人在炕上铺了些褥子,叫容慎将人放下来躺着。
妇人正要出门,聂桦言突然坐起身子,道:“大嫂留步,我有一事想请教。”
那妇人回头,道:“公子请讲。”
她双眼有些迷离,连坐都坐不太稳,身子晃啊晃的,容慎只好在她身边坐下,将人揽在怀里。
聂桦言将头靠在容慎的颈窝里,喃喃道:“今日听大嫂总叫夫君,哥哥,这是什么缘故?”
那妇人见这两人的举动,便知两人关系匪浅,怕是私奔出来的公子小姐。
她低头掩面笑道:“公子不懂,这是情趣,被心仪之人喊声哥哥,是别有情趣,没有哪个男子是不喜欢的。”
聂桦言还有些疑惑,那妇人已经退了出去。
被叫哥哥真能取悦男人?那为何容慎不喜欢她喊他哥哥呢?
她想起了在青鸾居的时候,连那个做饭的茗宣都喊得,只不喜听她喊。
她在容慎颈窝里蹭了蹭,低声道:“道长哥哥,是这样吗?”
容慎耳根子都红透了,违着心道:“不……不是这样的。”
原来不是啊。
想必是只有那农人喜欢罢,容慎这样高冷的就不喜欢。
迷迷糊糊,聂桦言想着想着便睡着了,朦朦胧胧之中好像有人将她的身子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