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桦言急了,她大声喊道:“道长,道长……快回来,道长。”
可彼时,容慎已经走远了,压根儿没有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喊叫声。
聂桦言深吸一口气,不能慌乱,不能慌乱。
再试一试,再试试看。
她努力的撑着床板,费力的站起身来。
怎么会这样,身上越来越热,她觉得身体里似是有一团火再烧,难受的要命。
更要命的是她身上的无力感,竟连站都站不稳。
她耗尽力气,终于倒在床榻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怎么搞的?
热,好热,她快要烧着了。
聂桦言艰难地脱下身上的外衣,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
但这不过是隔靴搔痒,无济于事,她还是很热,热到恨不得泡在冰水里。
该死的容慎,混蛋容慎,她现在只想骂他混蛋。
她那般喊他,他竟能不理不睬。
她分明什么也没有做错,为什么这么欺负她?
聂桦言委屈极了,直想哭出来。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聂桦言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喊了起来,“救我,道长,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