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写情书这种事情,是别人给她的,而非是她自己要来的。
容慎松开她,淡淡道:“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还有要紧事呢。”
要紧事,自然是说凌焰和青鸢的事情。
聂桦言将自己手里的白玉发冠还给容慎,道:“什么事都没有你要紧,道长要记住这一点哦。”
容慎接过自己的发冠,这人还算是会说话,他听了心里高兴。
他这才将板起来的脸稍稍放柔和了些,道:“嗯。”
两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聂桦言回到屋里躺下,想起今晚容慎的所作所为,真真是个小孩子无疑了。
次日一早,聂桦言便和容慎再次前往火炎兽的驻扎地,两人几乎是用同样的方法溜进去的。
这一回,聂桦言和容慎还是先溜进了耳房中,昨日留下的两个小洞还在,看来两人的行踪还没有被发现。
聂桦言蹲下身子,顺着那小洞看过去,入眼的还是那张大床,但床榻上好像只有青鸢一个人。
看样子他好像还在昏睡中。
聂桦言又仔仔细细的往左右两边看了一看,确认屋子里没有旁人。
她赶紧试了试那耳房和主屋相连的那扇门,该死,打不开。
看样子好像是从另一侧被锁住或者是被插了门栓。
聂桦言冲着容慎招了招手,示意那人凑近自己。
容慎凑近她之后,那人的纤纤玉手便擅自的伸进了他的怀里。
他瞪大了一双眼睛,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他想问她,要干什么。
可又不敢轻易说话,他只能静静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