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斗气还真是伤神,她的脑袋都有点儿痛了。
也不知道凌焰和青鸢怎么样了,说不定此刻还没完事儿呢。
聂桦言突然有点儿羡慕青鸢,虽然凌焰这小子粗鲁的可以,至少不会像容慎一样喜怒无常吧?
不过,这也说不准的,别人什么样,谁知道呢。
聂桦言叹了口气,便闭上眼睛,睡下了。
……
半晌,那驻扎地的木屋大房中的喘息声逐渐平静。
凌焰侧着身子看着已经晕过去的青鸢,动作轻柔地抚摸他的眉眼,鼻子,嘴巴,视线也随之下移。
那人身上到处都是斑斑驳驳,一块儿一块儿的痕迹,凌焰心中不免有些悔意。
他着实也不愿意这般伤害他。
可他每一句话都如同刀子一般,逼得他发疯。
一想起来,他曾经与另一个人成了婚,在一起十年,必然与那人行过夫妻之礼。
他嫉妒的发狂,他觉得杀那女人一百次都难以消除自己心中的恨意。
明明曾经他们不是这样的。
明明他说过最喜欢自己。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凌焰闭上眼睛,当年的事情仿佛就在眼前。
那是四年前发生的事了,彼时青鸢还是一个刚能化形的小鸾鸟,一次贪玩跑出女床山,被出来狩猎的凌焰抓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