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慎低下头来,额头靠在她的额头上,低声道:“我也不知,偏偏就是喜欢你,怎么都不够。”
聂桦言红了红脸,他说起情话来,真叫人心动。
正是初秋的时节,偶尔有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扬起她额角的碎发,在脸上有些痒痒的。
聂桦言忍不住伸手去拂开那发丝,可还没有碰到自己的脸,她的手已经被人一把握住了,好像是不准允她乱动一般,还要跟她十指相扣。
她怔了怔,脸上痒痒的感觉还在,她甩了甩那人的手,可他根本不打算松开。
无奈之下,她只能拖着娇滴滴的声音,道:“痒。”
容慎抬起头来,跟她稍稍隔开一个缝隙,道:“哪里痒?”
聂桦言一双眼睛往自己的额角看去,眉毛也跟着挑了挑。
“我来帮你。”
可他的手明明正握着她的,怎么帮她?
正在聂桦言怔住的时候,他低头在她的额角吻了吻。
这哪里是帮她,分明是在害她。
被他啄过的地方更痒了,简直要痒进心里头去。
聂桦言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像是又把火在烧她一般。
若是现在手能控制的话,那她一定能摸到自己烧的火热的脸颊。
她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害羞了?
难不成是被他……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