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桦言心道:这人可真是无趣啊,连讲的故事都这般无趣。
没多久,聂桦言便被容慎的故事催眠了,竟然真的睡着了。
容慎见她睡着了,便停下来,顺着刚才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她安静的睡颜。
一双漂亮的眼睛,精致小巧的鼻子,还有薄薄的两片嘴唇,容慎不禁看的有些痴了。
许久,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觉得自己刚才心里所想的跟那贾乐小人有何区别?
容慎连忙躺正身子,闭上眼睛,心里默念起道德经来。
聂桦言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喊容慎,“道长……”
没人回应,她再次喊了一声,“道长?”
她揉了揉眼睛,起身,只见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这个时辰,他去哪儿了?
聂桦言翻身下榻,脚边就是容慎昨晚给她拾回来的的鞋子。
低头看着那双鞋子,忍不住呆了呆。
他也未免太过体贴了,对她一个认识不久的人都能这么好,那对他喜欢的那个女子,得是温柔到何种地步?
聂桦言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人家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
她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天底下的男子实在是太难揣测了,她还是不要存这等心思的好。
聂桦言下了床榻,便往屋外去。
刚一出门便瞧见容慎提着剑回来,见她站在门口有些惊讶,道:“醒了?”
他脸上沾了些汗珠儿,看上去整个人带着几分粉色,看上去好像跟谁打斗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