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桦言笑嘻嘻的看着他,道:“道长,你也太贤惠了。”
容慎浅笑道:“贤惠是用来形容女人的。”
聂桦言摇摇头,道:“跟道长一比,这世上没有比道长还贤惠的女人,啊不对不对,应该说,道长在女人里是最贤惠的,也不对,道长比女人还贤惠,道长……”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了。
容慎难得见到她自己将自己绕了进去,顿时被她逗笑了,道:“没想到,还有你说不出话的时候。”
聂桦言笑着吐了吐舌头。
容慎踱到自己的床榻边上,脱下鞋子便躺了上去。
他挥手间,便将桌子上的油灯熄灭了。
聂桦言故作震惊,道:“道长你好厉害啊,这是……法术么?”
容慎:“只是内力罢了。”
聂桦言没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躺着,她侧着身子看向离她不是很远的那张床榻上的人。
该死,怎么睡不着呢?
聂桦言背过身去,不看他,闭上眼睛,仍旧是无法入睡。
大约子时,忽然外面一阵阴风吹起,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
聂桦言小声道:“道长,你睡了吗?”
“还没。”
“我有些害怕,道长说点什么哄哄我呗。”
有时候,容慎也觉得聂桦言说的话,做的事,让他觉得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