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是那数十上百年的祸乱,尤其是后来汉人实力太弱导致的北方胡人南下,五胡之乱。
在前世,每当看到这段五胡之乱的历史时,张俨都悲痛不已,此实为中华上下五千年最暗淡悲惨的时期,人们易子相食,被胡人当成两脚羊,被胡人追杀撵得狗一样,任杀任剐,白骨遍野,九洲同悲!
不过既然自己已经穿越了,为什么不大干一场,尝试去改变这个世道,既使是不求改变这个世道,也总是要保护自己,护守家族父母的。
看见张俨在那里不说话了,以为他不想吃苦学武,瞪了高氏一眼,这稚子早已被妇人家宠坏,吃不得苦。
当下就劈脸向张俨大声问:“你愿却是不愿,倒是痛快的给句话啊。”
张俨听到父亲叫他,当下就醒悟过来了,忙站起来道:“一切听从父亲吩咐。”
“那此事便是如此定下了,你赵伯父虽不是一名成名军官,但武艺超群,胆识过人,他勇猛无敌,只是时运不济,未得其时,你得其为师,可称得上是得遇名师。
其人与我亲如兄弟,对你必然会苦心教导,你事之当如事我,不可有丝豪不敬,否则定扒下你这一身皮。”
张俨对父亲这动不动便要扒皮的习惯敬谢不敏,但也只敢腹诽一下,面上恭敬应下。
高氏却是不忍:“稚子尚幼,况且大病初愈,如此奈何?”
张鹏去不赞同:“孟子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要想超越其他它人,很大程度上就在于饱受风雨,大树下的小树是长不大的.”
“何况俨儿此时正是学武的最佳时候,筋骨比较柔软,处于生长时,此时开始打基础能长筋骨、培元气、顺指意,接受能力和适应能力比较强,没有大多的杂念,对于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容易训练,有利于提高技艺。”
“多过两年,筋骨长老,再行学武,实在是难以大成,那样学他作甚,况且赵兄士族传承,家学为重,你拜之为师,还可授以经学,当下正当其时,妇人短见,勿复再言。”
显然,张鹏在这个家中还是一言九鼎的,此事便定下了。吩咐张俨早作准备,吩咐高氏收拾细软,数天后省亲结束便带他们随同到善无城。
夜里,心潮澎湃下,张俨久久不能安睡,待到难得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白马银枪,于万军中杀进杀出,无人是一合之敌,立长坂桥上喝退千军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