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个睚眦必报的,一旦招惹上,非死不休。
微微叹气,慕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被缠上的,这些年不止一次被冷曳碰瓷。
自己的代号从他口中喊出来只觉得后背一凉。
视线有意无意从冷曳身上扫过,慕韵眼底一片流光。
今日的冷曳一身妖媚冷惑的紫色长袍,整个人半躺在床上,那张白皙俊美的面容,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人嫉妒。
阴柔绝美却不失阳刚血性,单从外貌来说,冷曳绝对是拥有魅惑众生的资本。
他只是坐在那里,就已经是一幅绝佳画作。
无声息打量着彼此,冷曳勾人的桃花眼从慕韵身上扫过,妖冶眸子一闪而过的惊艳。
女孩一袭血色红裙躺在鹅毛雪绒中,极致的红与极致的白,干净出尘却勾人心魄。
那张惊为天人面庞如同上天的神作,眉目间辗转流动尽是慵懒肆意,可眼底的张扬桀骜却又令人戒备。
室内,一紫一红两道身影,堪称绝美妖冶的画卷,一时间分不清窗内人绝美还是窗外景绝佳。
一阵微风自窗外徐来,吹散了两人无声打量的气息。
“冷堂主来我这里总不能是为了恶心我吧。”
这是在回答冷曳那句“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