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这是他们那个孤冷桀骜的主子吗?
神特么的洁癖,神特么的孤傲,都是屁话!
郁闷的隐去气息,孤冰开始怀疑主子让自己过来不是为了保护他。
而是嫌弃流云废话多碍事。
拖着蓝夜铖略显沉重的身体一路跌撞好不容易走进来。
看着自己刚换新的床铺,慕韵站着没动。
侧头瞟了一眼全身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慕韵那双鹿眼一闪而过的皎洁。
她在认真考虑直接把人砸下去会不会就此断气。
然而,鼻子一翕动,浓郁的铁锈味瞬间占满鼻间,慕韵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终究是心一软,慕韵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倒在床上。
别在身后的匕首轻车熟路的划破蓝夜铖的左肩衣服。
血腥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动作略显生疏的褪去蓝夜铖的上衣,因为是黑色锦袍看不出具体流了多少血,只是这满屋子的血腥味让人不自觉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