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点点头，漆黑的眸光中闪过一抹阴冷的杀意。
“不仅仅是群龙无首，是乱成一锅粥了！”
如果他所料不差，城里大半的人，特别是那些在城里没有房产负担的人，此时已都涌向四个城门口，急着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毕竟前夜老城主死相，已经向他们证明，城里面躲着一个吸人魂魄的妖魔，且这个这个妖魔的修为很不一般。
莫凉心胡乱把甜馒头和油条都吞了下去，又把一大碗豆浆喝了个精光，这才满足的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
“我吃饱了！”
抬眼却见墨卿吃的慢条斯理，无论是他拿馒头的动作还是喝豆浆低头的样子，都隐隐透着一股优雅和清贵。
回想第一次见他，那会儿他饿的皮包骨，直接用手抓着灵兽肉吃的不亦乐乎。这些行为举止，看起来真的就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于是，心里纠结了许久的凉心，终于忍不住把憋了许久的疑问问出口。
“你到底是谁？你真的是原来的那个墨卿？”
墨卿听着微微一愣，眸光轻挑，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憋下去！”
凉心拧着嘴，盯着他清雅隽秀的脸看了片刻后，才说：“我本想等你自己跟我解释，但你显然没这个打算。”
墨卿点点头，凉凉道：“没错！即便是眼下，我也没打算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你只需知道我始终是我，从初见你到目前的墨卿，都是和你签订夫妻契约的墨卿。”
他瞧着她，目光微凉，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凉心对他这种敷衍又霸道的回答，自然是非常不满意的。她拧着小巧的眉头冷哼一声，可思来想去，实在是气不过。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竟攥紧小拳头，一拳就砸在了他那张不可一世的俊脸上。当然，她没敢真用力，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甚至她以为他会躲开。
但他没有……
墨卿：“……”
他手里的馒头被捏的粉碎，周身气场在被凉心揍的那一瞬间变的无比妖邪，他不怒反笑。
“小东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