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立警示道:“老规矩,听见小鼓声就集合。好,散了。”
她们听话的一拘礼,这才跑到荫凉处玩了。
婆子搬来藤椅案几,端上冰水凉果,我这才在东厢廊下坐下。
壁青从上房出来,几步跃到我的面前:“玉娘子,前屋收拾妥了,可作为书堂。可,真的有必要教她们读书写字?”
我莞尔一笑:“培养左右亲信,自然是会的越多越好。这十五个,还不知道最后能出几个呢。”
斑鸠邪笑着:“要采取淘汰制吗?每季度筛下来一到两个,好给良驹紧紧弦儿,更免得害群之马传染坏毛病。”
玉立侧目:“那淘汰的孩子怎么办?咱们玉宅定要是保密的,不好再卖给下一家。”
斑鸠一咧嘴:“宰了呗。”
玉立急赤白脸:“你真是残忍!”
“你才是妇人之仁。”斑鸠与她杠了起来。
我陷入了思考:“玉立,你既然反对,就说说你的看法。”
她垂了垂眼皮:“我觉得,人总有长处。若习武方面不佳,总有别的能行,人尽其才是最好的。”
壁青哈哈一笑:“小玉立的话倒与我的看法一致,谁说特使一定得是个高手呢……有时候啊,最不起眼最平庸的,反而最大用处。”
我点头:“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这育人和用人啊,学问多着呢,我等也要试炼摸索。”
壁青一抬下巴:“您瞧,别看她们现在都是八九岁的小孩,其实个性已然跟明显了。”
我抬首望去,孩子们已三三五五扎成了堆,也有几个爱自己玩的,稚嫩的表面下,一举一动皆是内心的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