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口圆张:“该不会是陈修媛吧!!!这也太神奇了!”
舅舅叹气:“我未见过那陈修媛。是与不是也就这样了,各人有各人的命数……”
我摇摇头:“当初哥哥执意来京中,一方面是为了阿耶的狞猫旧案,另一方面,会不会就是撵着这女人来的?”
舅舅却突然严肃一句:“好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不提了。”
“唔……”
“快看,来了来了。”
我一抬头,看见一行声势浩大的马队,跟着的两辆马车也是熟悉的车盖。
“爹爹到了!”我跳下马飞奔了上去。
阿爹一掀车帘,看见我的时候眼睛闪了闪,跟着笑着抱住我:“好孩子,长高了长大了。”
一种莫名其妙的委屈袭来,我在爹的怀里哭了起来。老话说孩子见了娘,没事哭一场,这句形容此刻再好不过。
舅舅与阿爹笑道:“您瞧瞧,您瞧瞧,没得还以为咱们苏家人亏待了她。”
奶奶见我哭了,她也直哭,一口一个好乖乖:“乖乖啊,这是咋了,是不是在宫里过的不好啊?”
我带着一脸眼泪鼻涕:“没有不好,只是想奶奶和阿耶了。”
缓了半晌才过来劲儿,爹爹从姨娘怀里抱过一个襁褓婴儿:“快看看弟弟,又白又净,多像你小时候。”
我抽着鼻子看了看,眼泪又掉下来了:“有了弟弟,您是不是就不疼我了。”
“谁说的,爹爹永远最疼菟儿,弟弟只能往后排。”
我抿着泪,心中难免落寞,只怕这些都是面儿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