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倌一脸无奈:“要不公子您自己去瞧瞧!小的不是在旁边守着,就是在不远处听着,确实没成一回事呐。”
表哥一甩下裳跨出门坎儿:“真是奇了怪!难不成是闹脾气,没瞧上这母的?”
“兴许兴许。”马倌溜在表哥后头跟去了马厩。
我早已在一旁乐的满眼泪花,拼命捂着嘴不敢笑出声,耐不住笑意要把胸膛撑破,那股子气儿一突一突的,直把我笑到在坐塌上打滚儿,捶揉起胸口。
“呀!孩子又犯病了!药呢药呢!”玫姨大喊着过来将我翻个身儿,立马就上手掰嘴。
丫鬟们已经把护心丹、平肺丸啥玩意儿一应俱全都给端了出来。
我呜呜啦啦喊着:“没犯病!没犯病!是笑的!是笑的!”
娘这时从院子进屋揪着我,严肃问道:“是不是你对表哥的马动了什么手脚?”
“没有啊没有啊。”
“没有?那你幸灾乐祸什么?!”
“就普通的乐乐,没别的呀。”
“我还不知道你?!”
玫姨赶紧劝:“马匹那么高大,孩子能做什么,您多虑了。”
娘叹口气:“得,也是时候回宫了。再等两天,非把人家府里搅的人仰马翻。”
我哼唧起来:“啊?还没玩够呢,多住两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