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山腰,我把薛莫皟捶成了猪头!!
当时他见走远了,也没人跟来,就找了处隐蔽的地方把我放下,迅速松绑。
我第一时间去取堵嘴的帕子,吐出的口水拉成了搅搅糖,难受且尴尬,袖子往脸上一抹,满是泥灰。
他赶紧蹲下来扶着我的手臂:“没大碍吧?哪里可有伤着?”
我别过脸去,转身欲走。
但他扯着我,我走不开。他把手一滑,握着我的手腕往他头上敲,笑嘻嘻的说道:“现在你可以报仇啦!”
呵,是你叫我打的哦!
然后我攥紧了拳头,直往他头上砸,力气小不解恨,我就跳起来捶!
他挨了没几下就嗷嗷叫,抱着头躺倒在地打滚:“啊哟哟,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要出人命咯……”
瞧着他的诙谐样子,我笑了两声。但是画面马上又跳回他方才的恶劣模样,笑容顿时僵住。
我垂着头找了块石头坐下,撸起裤管看看膝盖摔的怎么样了。
右腿还好,左膝淤紫,亏的冬裙为缂毛料,穿的够厚。
他又溜溜的跟过来蹲下,瞧见我的腿,面有惭色,拍着我裙子上的泥土道:“快别难受了!你想想道理,此事需得当机立断,若当时由着你去犹豫,错过逃离时机怎么办!”然后眼眸一闪:“可把我心疼坏了~”
我把小嘴一撇。
他转过身子,拍了拍自己肩膀:“来,我背着你,抓紧时间下山。”
见我不说话也不动,他正色了一些:“再不上来我可要继续夹着你走了,只要你不嫌难受。”
我想到刚才的胸闷腰疼,四脚乱踢的无措,只得一揽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