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转不动了,转不动了,真沉啊!”
玫姨看愣了神:“我的天,这是个猫王吧,这得三四十斤啊!”
我骄傲的说:“是呢是呢,我们大着呢!”
甜甜跟我亲热了片刻,然后“说话了”,各式的喵喵呜,再以不同的音调来传情达意。然后对着甘露殿方向抬了抬大脑袋。
我会意:“你去吧!晚上来月池院!”
它再看了一眼我,跟上了猫咪队伍。
阳光下,它橘色加白的毛泛着油光。这色泽在狞猫当中算是独一无二了,活脱脱以英短的特点,包括八字脸,套到了狞猫的身上。
接着,生了件巧事。
狗皇帝病症每况愈下,一个太医就做了狗头军师,从某一本古书里找到一个方子:
寻头顶长角的马,又名独角兽。再寻一个会唱歌的女子,以歌声催独角兽小便,后取其新鲜马尿,烧开后冷却,以此泡澡,数日症状见缓。
然后呢,还真的在太仆寺找到了一匹。再然后呢,又从不多的驯马女当中选了一个会唱歌的,连人带马一起接到了宫里。
没错,不偏不倚的,就选中了那名丫鬟!
那时,我刚拣选了简批的折子从书房出来,就与端着尿桶的一个女子险些撞个满怀。
那女子一看是我,泪都飙出,尿桶一搁,抱着我就哭道:“小姐,是小姐!怎么在这儿见到你了!”
诶诶诶,有尿有尿,我咧着嘴直往后躲。
她有些讶异:“小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毛栗啊?”
我第一时间想起了糖炒栗子,糖渍栗子,是吃这一味的季节了!
回过神,我带她来到偏门的台阶上坐下:“你就是随我来京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