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又带上笑,摸我头道:“好孩子,今日是你休沐,还利用这时间获知了讯息。原来,有什么热闹场面,我们家菟儿都是在的。”
我垂下眼眸,姑姑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而且,她虽然脸庞儿在笑,可是眼睛却没有笑。
虽说有不解,有疑惑。但是姑姑对我的温和与关怀未减,我便也没有想太多。
第二天吃过早饭,阿秋端着中药,带着三个宫女,把我挤在了墙角。
脸上平静坦然的说:“这中药七日为一疗程,一天服用两次,从今天开始,由我来监督妹妹服药。”
我睁大了眼睛,由于身高差,我还得仰视着她。
她的语气比以前坚定了好多:“我劝你还是乖乖喝完,不然今日,你也出不了这门。”
可这药在我看来,简直是灭掉我少女时代的毒药,我心里一万个说不。
阿秋拧着眉毛:“喝不喝?”
我对峙着不说话。
然后她叹口气道:“那你就可别怪姐姐对你来硬的。”
我眼睛大大瞪着她,瞳孔恨不得吞掉她。
只听她说:“你们几个来,把这药给她灌下去!”
我开始东碰西撞,大喊着:“冬休,冬休,快来救我!”
可她一直在外围被桦萝挡着,进不来。
我惨叫连连的被人抓住,按到地上,有人捏鼻子,有人扳头掐嘴,有人按手按脚。
虽用尽全力挣扎,可动弹不得,连尖叫都叫不出。
阿秋端着药碗过来,用银匙舀着汤药,压着舌头往我喉咙里灌。灌一口,给我缓一口气,再接着灌下一口。
我如受刑一般,感觉自己像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