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哧一声笑了:“你这比喻,蔫坏!看来德妃扎你是对的。”
虽说疼痛的冷汗未落,但已然在回去的路上嘻嘻哈哈。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月池院上空回荡着我的惨叫~
脱了袜子,所幸的是,没有大面积出血,但满满的血点也是惊心,像是未绽放的花蕾。
女医说,就在院子里拔刺,看得清,处理的干净!
我上半身窝进椅子里,双脚搁到石桌上,等待着接下来的恐怖时刻。
身体紧绷,难免的抗拒。
冬休拿来枕头叫我抱着,压着我的肩头。芸豆和祥顺按着我的双腿,恐怕我吃不住疼,给女医一脚……
那反着光的银镊子贴近我的脚底之时,我快把牙咬碎了,不由得将脸埋进枕头,不忍再看。
刺埋的太深了,还要用针挑。
我大喘一口气,叫苦不迭。发出的声音不能用“哼唧”来形容,我觉得方言“吭叽”更为传情达意。
哼唧的程度还浅,可我已经吭,吭,吭了,这简直是无法忍耐的前一秒……
姑姑和阿秋迈着大步从外面回来,看见我正抱着枕头“吃瘪”,赶紧过来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此时刚好第一根尖刺猛然拔出,痛苦漫出了眼皮,我吱哇一声哭道:“德妃干的,姑姑快替我报仇。”
姑姑看向女医。
女医拿着镊子,把拔出的东西给姑姑看道:“还好还好,不是铁钉绣花针一类,只是细小的木刺。”
姑姑听我讲完整个事件经过,皱着眉头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跟某位娘娘过于交好,以免叫别个认为你站了队。不听话就这个下场!”
又一根利刺拔出来,我委屈的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