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手指探了半天,却无果。再去寻枕头,枕头也不见了踪影。当指肚无限的触到坚硬之后,我忽然睁眼,心中的“咯噔脆响”使我头脑一时间天旋地转。
“我还在这个破塔里呀?”
不是梦吗?
昨天发生的一切,仍在继续……
暴躁如我。
我坐起来,撕着自己的头发,拽着这所谓古装的衣襟,以举动来表达心意!
众人侧目,用仰望的眼神看着我,就差跪下来拜见女王大人。
我叹口气,算了算了。
参考着别人的模样穿回上襦,仍是传统的右衽——即衣襟在右侧。
女主小课堂开课了,敲黑板。《论语·宪问》有言:“衣衿向左,谓之左衽。夷狄之人,被发左衽。”
所以,我现在不是少数民族,在“大城市”。
我瞅了一圈众女子的衣衫,式样有隋有唐,衣料有绸布绢纱,并不拘于某种时风。
我甚至有一些怀疑我是否误入一个服化道混乱的真人秀剧组。
可她们的神态举止真的太过于自然。那些醒来的姑娘们,一个个从袖中拿出梳篦,先用齿疏的一面,把头发的结团梳开。再握紧头发,用齿密的一面将沾黏在发丝上的污垢篦下来。
最后一个个,把自己的头发馆成了双环,多环,三角髻等。整个动作流畅熟练,好似没有演的成分。
我摸了摸我的头发,不知昨日如何绾成的随常小云髻,现已被我抓的蓬松凌乱。
我取下发间仅有的一枚白玉簪,以十指做梳,拢了拢,拢到头顶用簪子结了个单髻。
所幸是以前还学了这么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