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话后,她脸上委屈的表情愈发浓重了,“你是在说我无理取闹吗?还是在说我借酒装疯?我告诉你,我没有喝醉,我还能再继续喝。”
见状,厉铭臣忍不住摇了摇头。
真是自作孽!
见他摇头,夏念儿愤愤地哼道:“你不信我没喝醉?我还能吟诗呢,你听我给你吟,去年今日此门中,映日荷花别样红,飞流直下三千尺,人生长恨水长东,相见时难别亦难,一别西风又一年……”
厉铭臣听得头都大了,这都哪跟哪啊,完全是一个诗词大杂烩,偏偏听上去还挺押韵。
就在他头大的时候,夏念儿嘴上也没停,现在已经说到了,“空山新雨后,自挂东南枝;欲穷千里目,自挂东南枝;亲朋无一字,自挂东南枝;人生在世不称意,不如自挂东南枝……”
厉铭臣实在不想听下去了,伸手去捂她的嘴。
夏念儿不依不饶地挣扎着……
接下来的一切,完全失控了!
等到夏念儿再次恢复清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她晃晃昏昏沉沉的脑袋,稍稍一动,就感觉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地厉害。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她的记忆只截止到喝酒的时候。
记忆中,她因为再次不小心说错了话,所以有些逃避地一杯一杯地喝着酒,大有喝醉了就可以逃过一劫的念头。
难道是小哥哥趁她喝醉了欺负了她?
不!小哥哥绝对不会这样的!
那怎么回事?
强忍着酸痛,她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