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喜,文医生迅速应了一声,然后顾不得告辞就急急出门了。
这些年,他一路看着厉少成长,心中早就把他当成了一个子侄辈,如今见他终于对当年的事情有了松口的迹象,怎么能不让他欣喜若狂呢?
出门后,他急切地打了一个电话,在和那边说明情况后,他等了许久才等到了一个好字。
得到答复后,文医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但愿,一切都越来越好
那些,本就不该是厉少承担的梦魇,困了他这些年也实在是够了!
在文医生离去后,厉铭臣在书房静静地站了许久。
看着窗外的暗色,他黑瞳中的暗色深沉地一如夜色,冷峻的面上眉头深锁,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令他厌恶的东西。
看了许久许久,他才从窗边离开。
不过离开窗边后,厉铭臣却没有就此离去,反而是又在书架旁站了许久。
就在即将站成一座雕塑的时候,他动了。
默默地从书架角落处取出那部金刚经,厉铭臣摩挲了许久,才静静地打开了经书。
薄唇微启,一段流畅的经文在空气中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