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恨,夏念儿既恨自己当时的鬼迷心窍,又恨这个变态不时发作的疯病。
反正也解释不清,她索性不解释了。
如果他要掐死自己就掐死吧!
厉铭臣见她沉默不语,心头的暴虐越来越重,“你说不说!”
“咳咳咳……”夏念儿又不适地咳了两下,“我说……你放手。”
依言松开了点儿手,厉铭臣紧紧提着的心也松了一点儿。
脖子上的禁制解除了大半,夏念儿缓了好一会儿才缓地差不多,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她无波无澜地看向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张口。
“我没什么可说的,再说了这衬衫的主人是谁,都与厉总无关吧!我们只是欠债人与债主的关系,厉总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诺亚群岛的宽度恐怕都比不上厉总管的宽吧!”
正等着她回答的厉铭臣闻言,眸色越来越深,说来说去她还是没说到衬衫的主人是谁。
这衬衫的主人究竟是谁?值当她这样护着!
她夏念儿究竟记不记得她是谁的人?
“我说过,欠债的人没有人权!”一字一顿地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厉铭臣没再掐她的脖子,只是将她拉到自己跟前,贴得极近极近。
过于亲密的距离让夏念儿不适地眨了眨眼,眨动间,两人的睫毛似乎都可以触碰到。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这衬衫的主人是谁,否则……”厉铭臣没有把话说完,未尽的话中含着浓浓的威胁之意。
夏念儿倔强地看着他,哑声道:“我也说最后一遍,这衬衫的主人是谁,与厉总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