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赢挑了挑眉,视线在冷谨淙身上一扫而过。
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招惹这个小恶魔。
遥想当年,他不知如何惹着她,记恨了他一年。
他看着她长大,哪怕她都嫁给他了,在他看来依旧是个小姑娘。
有时憋得难受,他也不敢下手,生怕忍不住没有没重弄伤她。
她本身诱惑力就挺强,婚后还毫无防备穿些单薄的衣裙,诱人不自知,数次他都差点兽性大发把她办了。
还好他自制力不是一般的强,生生忍下来。
他想的是,她十九其实也不小了,该大的地方都大,再养个一年差不多就能下手。
奈何他不知道哪里招惹了她,对他那叫一个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说话噎人,还在身边养了条狗专门防他。
只要他一回家,狗就会通知她,她不仅不迎接,还立马跑回房间,把他当瘟神逼着。
他若去房间找她,她二话不说开门放狗。
导致他至今对狗心有余悸。
他只能说很幸庆两人是一起长大的,他还给他留点面子,若换个人惹到她,她出招只有更损没有最损。
看她埋着头一副听话小媳妇的样,可他他知道,冷谨淙动她的第一天她就在憋大招,憋屈样只是假象。
不然以她放荡不羁爱自由的性格,哪里会心甘情愿待在这里。
没错,在他看来她就是心甘情愿待在冷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