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个佣人自作主张来送餐,要送也不准备他的那份。
不知道他早上也没吃东西吗?
他们俩在一边吃得喷香,他只有饿着肚子看的份。
其实他不知道,陈伯送的两份就是他和楼赢的。
陈伯以为宁天心可能没醒,早上就没给她准备,宁天心吃的正是他的早餐。
吃过饭,楼赢没理由继续留在这,他也不想让冷谨淙单独留下。
“冷先生,我要回去补觉,你一个人不方便,我顺便带你一起回去。”说着他就上手推轮椅,一点不给冷谨淙反驳的机会。
到门口冷谨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推出来了,连忙扶住门框,“那怎么行,她一个人在这万一……”
楼赢一个用力,硬是把他弄走了,“冷先生的情况留在这也照顾不了她,这样吧,把她家人叫过来,女儿生病,自然应该让她爸妈知道。”
冷谨淙无法反驳,他确实照顾不了宁天心,但他并不是想照顾她,只是有很多话要跟她说。
可不管有什么话,现在那些话也只能咽进肚子里。
两个人都走了,宁天心乐得清静,踏踏实实地闭上眼睛睡了一觉。
再次醒来,面前坐了一个穿金带银的贵妇人和一个穿着白飘飘的年轻女子。
一打眼觉得贵妇人有些眼熟,但没认出是谁,直到贵妇人出声,她才想起这两位的身份。
贵妇人是宁天心的继母,赖以媃,另一位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宁佳芊。
宁父结了三次婚,生了三个女儿,三姊妹都不是一个妈生的。
他头两任妻子一个生病一个难产,相继去世,赖以媃是第三任妻子。
“天心,你咋弄成这幅样子了?”赖以媃抓着她的手,一脸心疼,“今天要不是别人打电话,我们都不知道你住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