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出门,陈管家带着红姐去了杂物间。
宁天心手脚被绑着,动弹不得,加上昨晚睡在地上,又没盖被子,今天感冒加重。
她头昏脑胀,又饿又渴,嗓子干得不断咳嗽,咳又咳不出声。
门打开,陈伯和红姐倒吸一口凉气。
宁天心被抱起来,搂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红姐哽咽地问陈伯,“宁小姐的手脚还被绑着,先生后来没给她松开?”
“宁小姐发烧了。”感受到她身体滚烫,红姐把她脑袋转过来去摸她的脸,“天哪,宁小姐的脸,一边好大个巴掌印,一边都是血,她额头破了,是先生打的,先生这是要干什么?”
宁天心没有力气,眼睛睁不开,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人摆弄。
看到这触目惊心的场景,饶是处变不惊的陈伯都惊呆了。
“嘘,你小声一点。”陈伯解开她的绳子,蹲在宁天心面前,“快,我背到你房间去,你给她弄点药过来,吃的擦的都要,还有纱布,我来包扎。”
“好,你小心一点。”红姐拿来药,喂她吃下,“老天爷啊,先生这是在作孽啊,宁小姐只是出去玩没打招呼,为什么搞得像犯了天大的错误,把人打成这样?”
陈伯一边给她缠纱布一边叹气,若他告诉红姐先生叫他们不要管宁小姐,把她扔到小黑屋,红姐会不会直接对先生骂娘?
先生到底爱宁小姐还是恨宁小姐,恨她就不会和她订婚,爱她就不会这么对她。
陈伯摸不透冷谨淙的心思,只能感叹一句,这孩子,到底是长歪了啊。
红姐熬了粥,在宁天心迷迷糊糊时给她喂下。
等红姐去做家务,陈伯把宁天心背到小黑屋,在她旁边放了水和小蛋糕。
他给小黑屋上锁时,手上顿了一下,然后直接把锁扔进草丛。
做完家务回来的红姐发现宁天心不见了,跑去问陈伯,陈伯说也许她醒来,自己跑了。
红姐没害怕,反而心中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