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先用用它们练习开刀,之后我再……再练缝合。”
鸣人揪卡卡西的头发揪得更紧了。
卡卡西总觉得这小孩好像在紧张。
“……不用勉强也可以,缝合的事情也让我去试试吧。”
他流着不易被察觉的冷汗,安哄着鸣人:“等你再长大一些以后,如果还想练习的话,我再帮你抓野兔,好不好?”
“但……”
鸣人的手又收紧了些。
……卡卡西觉得自己快要秃了。
估计秃得还会挺对称的。
“别紧张……没事的,你再相信我一下。”
他只能特别耐心地继续去哄这个小孩儿。
鸣人看不见他的脸,根本没发现卡卡西已经头疼得冒汗了。
严肃一点来说的话,毛囊疼。
“但是……琳姐是个女孩子啊,你之前穿了她右肺已经很说不过去了,开刀的话先不算,缝合的话总是要再接触的吧,我觉得带土可能会非常严肃地盯着你,你要是出问题了或者碰到了肩啊什么的,可能还会再去住个几天院。”
鸣人想象了一下缝合的情景,担心着。
担心是担心,但他还是很期待看带土殴打卡卡西的现场戏的。
只是如果卡卡西住院了,就没人能那么好地照顾自己了。
要是让带土来的话,鸣人觉得自己估计会和他打起来。
万一带土没收住手,那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