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你说我是不是该退休了。”
戈登瞟了哈维一眼，不理解的说道：“不到四十岁，正是青春热血时，怎么就想着退休的事情了。”
警察这个职业，如果可以，他愿意干一辈子。
“你闭嘴吧。”
哈维无奈道，他为什么要和这个疯子讨论退休的事？
戈登死后如果不葬在警局下面，他都觉得警局对不起他那一腔热血。
想着想着，哈维不经意间暗暗瞟了戈登一眼，阴森森的眼神将戈登吓了一跳，不知道这糟老头子想要使什么坏。
“艾萨克？”戈登一到韦恩庄园，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艾萨克悠闲地喝着咖啡读着报纸。
艾萨克抬头看了一眼，示意两人赶紧坐下，“还记得昨天的药剂吗？”
“怎么了？不是已经解决了吗？”哈维明知故问的说道，这件事情只是不需要再查，而不是得到解决，其中的区别哈维怎么会不知道。
他看着艾萨克和戈登，就像是左青龙右白虎，中间夹着他这个可怜的老年人，总是能给他搞出一点事情来。
艾萨克将刚刚找到的毒蛇药剂相关的文件递给两人，文件有两份，一份是韦赞药业提交上来的，另一份则是波托斯基暗中交给韦恩夫妇的。
“这是我们刚刚找到的文件，你看下面那一份，其中包括了这项实验的风险以及其中的违法行为。”
第一份文件只是粗略介绍了毒蛇药剂的作用及商业价值，毒蛇药剂是为军队提供的一种骨骼强化药剂，目的是最大限度激发人体力量。
而另一份文件的内容却与第一份完全不同，详细记录了实验数据，一条条，一项项，触目惊心。
从实验开始到中断期间，将近一千余人参加实验，无一幸免，全部身亡。
毒蛇药剂通过某种方式触发了未使用的DNA，将骨骼中的钙质当做燃料进行燃烧，从而为身体提供远超常人的能量，在此期间需要不断补充钙质。
并且这种燃烧的效率会越来越高，直至消耗超过身体补充的钙质，骨质变脆，无法支撑起身体，之后，整个人就会碎掉。
尸体支离破碎，如同一滩肉泥，仿佛将人的骨头从身体中完全抽出，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