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秦婉持续睁眼说瞎话，就是不敢和许牧笙对视。
为了以防被许牧笙怀疑，她又打了个喷嚏，而后作势揉鼻子。
秦婉猝不及防地来了这么一下，许牧笙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秦婉是真的朝着许牧笙打的，差点喷的他满脸口水。
还好许牧笙猛地侧开脸，往边上撤了一下，才避开了。
顿时他脸色气得又青又黑，看着秦婉的眼神很是不善。
秦婉见状，心里很是惋惜，面上确实一阵歉意地道：“对不起不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没事吧？”
“你说呢？”
许牧笙横了秦婉一眼，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显然是被气得够呛了。
秦婉满脸歉意地看着许牧笙，而后可以打了个颤，而后拢着衣服小声道：“天气太冷了。”
许牧笙见状，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下一刻便站了起来，“起来！”
他高大的身影落在秦婉身上，完完全全地把她的光线挡住了，带着居高临下的气势，有几分逼人。
一瞬间，秦婉只觉得身上是幽冷的寒。
见秦婉蹲在地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许牧笙不耐烦地再次重复了一遍，“起来，听没听见。”
秦婉见状，顿时哭丧着脸看着他，满脸歉意，“我我我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许牧笙见秦婉跟听不懂人话一样不开窍，顿时他深吸了一口气，勾出一丝笑道：“我知道。”
“你不是说冷吗，我带你去一个不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