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呵”了一声，白蒙蒙的雾气从嘴里飘了出来，无不昭示着天气的寒冷。
见秦婉拿着手机又往边上去了，手里的管差点被扯下来了，秦策气得脸色发青，干脆闭上了眼睛，懒得搭理她。
那边许牧笙听见秦婉这么问，显然是愣了一下，但想到下午他把人扔下，可不能让秦婉知道是他。
毕竟以秦婉下午的作风，指不定不告诉他人在哪里，顿时他便转了念头，只听他顿了一下，而后道：“你怎么知道？”
什么什么什么？
这是真的？
秦婉蓦地眼睛瞪大，琥珀色的眸子中倒映着灯光，有几分明亮想，像是天边的星辰一般，耀眼夺目。
此刻她那双灵动的眼睛中带着八卦而好奇地神色，怕秦策看过来横她，秦婉顿时收敛了几分，只听她小声道：“那女孩是谁啊？”
许牧笙一秒入戏，只听他凉着声音冷笑道：“是谁不要紧，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就行。”
我凭什么告诉你？
秦婉虽然奴役秦策很没有良心，但秦策作为她穿书以来第一个和她交集最深的人，她还是向着秦策的。
于是，她一秒义正言辞，神色冷静对道：“那我肯定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你要是对他不利怎么办？”
秦婉坚决不说，又把话题转到了秦策女朋友身上，只听她问：“那女孩叫什么？”
爷哪知道叫什么？
许牧笙也坚决不说，他挑着眉笑道：“是谁不要紧，反正今晚我要是见不到秦策，他女朋友……”
冷冷地“呵”了一声，像是此刻刮着的寒风，带着几分冷冽，警告的意思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