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很讨厌云书艺，也希望她没有好下场，死了其实也没什么问题。
但是问题是，她的死不能和她有一点点关系啊。
顿时秦婉便蹲在她身边小声念叨着，“你看，明明是你自己摔下来的，和我可没有半分钱关系，你可别怨我。”
说着，秦婉便伸手摸了摸云书艺那黑了一块的额角。
凉冰冰的温度落在额头上，云书艺只感觉头皮一阵发凉，而后心生一阵惶恐，生怕秦婉不走寻常路，还想动手。
毕竟她整晚都不太正常了，就算是她打了120，可她还是不是很放心。
额角一阵凉意，带着微微的刺痛，云书艺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但似是想到秦婉可能会看到，她便又放松了下来，眉头恢复平常。
秦婉见那个地方凸了起来，忍不住按了按，一边动手，还一边嘀咕道：“说不定痛着痛着就醒了。”
装死沉睡的云书艺闻言不由得一惊，心口一颤，生怕秦婉真的动手。
然而深信此理的秦婉瞬间眼睛一亮，便伸手在云书艺脸上噼里啪啦地拍了好多下。
凉冰冰的温度在脸上拍来拍去，云书艺只觉得脸上是一阵冰凉刺骨，伴随着阵阵麻意钻入皮肤，带着阵阵痛意，她忍不住要叫出声。
但好在天气太冷，身上太痛，冷着冷着她便清醒了不少，是以此刻她狠狠咬住牙关，愣是抑制住了惊叫出声的念头，生生地忍住了。
落在地面上的手掌轻轻蜷成拳头，云书艺不禁心想，秦婉，来日方长，此仇不报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