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很热啊！
纤长的手指微扯着衣领，秦婉目光落在云书艺按着她的手上。
这会儿她只觉得有点邪门。
也不知到底是云书艺的手凉得厉害还是她热得厉害。
这大冷天，开着暖气，不应该这么冷的。
秦婉满腹疑惑，忍着不适看了云书艺一眼，小声道：“那我出去透透气，这里面太热了。”
说着，秦婉便站起了身。
“不行！”
云书艺蓦然见秦婉站起来，她顿时一急，猛地把秦婉拽了回来。
女人又尖又利的嗓音犹如冰锥从地面滑过发出刺耳的声音，让人不禁头皮发麻。
凌成远睨了云书艺一眼，神色淡淡的，唇边笑极为莫测，又不好惹。
冷刺的目光看得云书艺一阵心如捣鼓，她不由得缓了缓神色，紧紧地拽着秦婉。
“婉婉，你先等一下！”
耳边传来云书艺低低的嗓音，似是央求，试图博取秦婉的同情心，只道：“婉婉，就算是为了我，你能不能等一下再走？”
“要是因为你得罪了凌总，我可就什么都没了！”
云书艺脑袋凑近秦婉，声音压得极低，颇为可怜，仿佛她要是不答应，她就是故意的。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古怪，秦婉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清晰又虚幻，不太真实。
太阳穴狠狠地跳了跳，秦婉的脑壳微微地抽痛着，极不舒服。
眼瘸了半天的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她不由地悄悄看了云书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