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下意识地退开几步，纤白的手指搭在小巧的鼻子上，神色难掩嫌弃，“都是大学生了，还随地吐口水，没素质！”
“小学生都比你懂，建议你回去重上小学或者幼儿园吧。”
“……”
围观帮腔的女生被秦婉的话逗得猛然一笑，但又及时地收住了。
伍云扭曲的脸尽是恶毒，她瞪了周围的几个女生一眼，大声怒斥道：“笑什么笑，你们可别忘了她对书艺姐做的事。”
“说好的为她讨公道的？”
“书艺姐差点没了，孩子也没了，你们忘了她哭得有多伤心了吗？”
“就是这个贱人害的她这样的，你们还看？”
一句句质问的话语让大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顿时一个个变得义愤至极，看着秦婉的眼神跟看仇人一样。
“……”
秦婉听圈内某些前辈说过，有些艺人很喜欢洗脑粉丝，把她们培养得像个虔诚的教徒一样，让她们心甘情愿地花钱，为他们驱使。
当时秦婉听着只觉得很扯，有些粉丝虽然狂热了一点，但不至于这么夸张。
但此刻，秦婉有那么一丢丢相信了前辈的话。
因为眼前本来散沙一般看戏的女生顿时像吃了邪药一般，眼睛发着光，争先恐后地朝她一涌而来。
关键是她们嘴里还愤愤地大喊着，“秦婉不得好死，为书艺姐报仇！”
“秦婉不得好死，为书艺姐报仇！”
尖脆并不整齐的声音响彻狭小的卫生间。
明明才五六个人，愣是喊出来五六十人的气势，看得秦婉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