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莽撞撞地问着路回到宿舍楼，秦婉发觉看她的人越来越多。
起初是暗暗地打量，随后便是赤裸裸地看她，所有人神色间是难掩的鄙夷与不屑。
大家不约而同地离她一段距离，仿佛她身上有病毒一般，让人不敢靠近。
许是下课时分，往来的人特别多，三三两两的人结伴而行，彼此低语交谈。
不远处的几个女生偶尔打量了秦婉几眼，悄声与身边的女生聊天。
“听说了吗？云舒艺自杀了。”
另一个女生兴奋道：“我看到了，热搜都爆了。”
“听说是被晨曦纪总抛弃了，狗急跳墙自杀？”
又一个女生道：“不对不对，据说是被强行堕胎，云舒艺悲伤过度，才想不开的。”
“我倒是听到一种说法，说她插足云舒艺和纪非然的恋情，还恶意害人家流产了。”
那女生朝秦婉身悄悄地上努了努嘴，眼睛发亮，满眼八卦。
其他人也佯装不经意地看了秦婉一眼，才放低声音道：“对啊，你看昨天的新闻没有？”
“云州世纪酒店，纪非然被拍到了，好像也有她。”
秦婉和云舒艺交好的事在云大本就不是秘密。
不少人就冲着秦婉和云舒艺的关系巴结秦婉，是以这会儿云舒艺出事，和秦婉有关，不少人自然开始脑补其中恩怨。
于是，一夜之间，大家的态度陡然一百八十度转变。
落井下石有之，幸灾乐祸有之，冷眼旁观亦有之。
然而这一切，假冒伪劣产品秦婉并没有了解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