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肖定远直勾勾看着宋楚扬,好似征求宋楚扬的意见。
刚刚那个搬运工捋了捋胡子,若有所思:“我听人说,任超群在翠柳派里面有人,要不是他才筑基初期,估计早走后面进去了……但,他上面的人偷偷给点丹药啥的,他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进去了,哎!”
肖定远满不在乎地说:“你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宋楚扬看着他们正朝着,笑道:“这个翠柳派也不过如此,你们都知道这种事,估计走后门的太多了!”
“我看这是哪个毛头小子在侮辱翠柳派。”从宋楚扬左侧传来一声底气十足的怒吼。
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搬运工们看着熟悉的人迈步向前,特别有默契地躲到了宋楚扬和肖定远的身后。
宋楚扬看着来人,当时就有种分外眼红的不适感。
来人耀武扬威,大声质问:“我看谁敢诋毁翠柳派?”
人生就是如此奇妙,是冤家在茫茫人海中感应到对方八字不合的气场。
“打狗还要看主人,沈若溪的事情被你侥幸逃脱,我看你现下如何自保。”任超群继续道。
“你哪个庙的?管我作甚?”宋楚扬已经忘了不久前嘱咐肖定远的低调,满不在乎问来人。
宋楚扬从耳朵里掏出来一坨耳屎,对着任超群吹了过去。
任超群也不是傻子,听了宋楚扬再次重复问题恼羞成怒吼道:“你才和尚,你们全家都是和尚。”
宋楚扬越瞅越觉得任超群不顺眼,风轻云淡说:“不吃肉的都是和尚。”
“我吃肉。”任超群已经掉入宋楚扬的陷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