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不由的有些好奇的拿起了画册,然后翻看了起来。
“精简,形象,倒很有趣,不过这不像是阿郎的画作。”王氏一边翻看着一边评价着。
她跟随了阎立本数年,也能看懂一些画作。
“你刚刚说什么?”阎立本不禁的急了起来,一只手拍了一下拿堆积画质,一脸焦急的望着王氏。
王氏先是一愣,随后心里不由的一慌,但还是一副可怜的模样说道,“精简,形象啊,不过夫君的画作远高于这些。”
“精简,形象,哈哈哈哈”阎立本忽然放下汤碗,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王氏:“”
这是什么情况啊,刚才不还是一脸铁青的么,怎么现在突然就这么神采飞扬了起来呢?
和之前自己刚进来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这让她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不是自家的夫君。
“你可真是为夫的福星啊,没错,那万年后侯说的深意应该就是这样。”
“不过,画作不应该就是高深么,为何精简,形象呢?”
阎立本忽然又陷入了深思,那日在韩元府上听到的话简直是刷新了他的三观,但是隐约他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是,郎君,您这说的都什么啊?”王氏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总觉的阎立本好像是发疯了。
阎立本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异常,自从自己从万年侯府邸回来之后,自己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
自己总觉得那万年侯是在戏弄自己,以至于他不管怎么看那副画册都是觉得是对自己的羞辱。
自己反复临摹了数张还是觉得这画册上的东西三岁孩童都能画出来的!
阎立本都快气的要去找陛下诉苦了,结果倒没想到,竟然被自己的夫人一眼就看了出来,这让阎立本看到了一丝的希望。
阎立本淡然的一笑,然后解释道,“我今日奉命去万年侯府,询问学院之事情,万年侯便拿出了这副画图,说是要在学院墙壁上画上。”
“我见到这东西,第一反应就是此画三岁孩童都能画出来,这不是在羞辱我么?”
“结果那万年侯竟然跟我说,他知道我的画技许久未曾精进了,说我机缘就在这本画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