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逐渐缓和了下来,李道宗看了一眼李二,开口说道,“陛下,臣以为高句丽我大唐已经给足了他颜面,现在居然敢得寸进尺。”
中间李道宗停顿了一下,掷地有声的说道,“若是不给其一个教训,我大唐如何让周边邦国信服,我大唐颜面何在?”
李靖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李道宗的身边,和其对视了几眼,大声道,“高句丽乃是狡诈之辈,若是听闻吐谷浑已经败退想必固守城池,若是这个时候贸然进攻,不但难起作用,反而会影响我军士气。”
“臣以为可以教训,但不能贸然。”
...
...
长安白日照春空,绿杨结烟垂袅风。
唐朝的长安毫不客气的可以说是世界的中心,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各国的使者不远万里来到长安,只是为了瞻仰大唐的都城。
每天的长安外的港口都有从南方驶来的船只,面装满了粮食和各种商品,码头无数的担夫喊着号子运送着个各种的东西。
初唐的长安城似乎一切都是欣欣向荣。
韩元坐在府中的阁楼,按理说长安的阁楼不允许高过皇宫的城墙,可是李二却是允许给韩元府中建造出一座和城墙并肩的阁楼,整个长安尽收眼底。
站在阁楼,远眺望去,能看到码头灯火通明穿梭着背着货物的担夫,更能看到长安街性影匆忙的路人。
如此充满魅力的景色在韩元眼里却有些索然无味,他拿着自己那便宜岳父让人送来的信件,有些不敢相信。
樊兴竟然立下了大功?而且还是马踏连营,逼得慕容伏允弃营逃走。
这还是自己印象中那个在史书只有粗略一笔的那个樊兴吗?
其实对于这个时代,韩元一直过度依赖那些历史名人,毕竟这些人都是有实打实的战绩,但慢慢发现,历史书写的不一定全是对的。
根据韩元的推测,这个樊兴应当是最早跟随自己那便宜岳父的一批人,可最后再史书只不过提了一句,相对于其他的名人显得有些单薄。
原本逼得慕容伏允遁走的人应该是段志玄,而如今段志玄却被困在凉州城,樊兴变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什么玩意啊!”